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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顏神色很不自然,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內心想法,「沒……沒什麼,我就是覺得喝湯這件事你可以做到,就不用我伺候了,想出去走走。」
「不用你伺候?」沈渡一動,眉心就皺起來,「我現在可是傷者,要知道,我的傷都是因為誰造成的?」
「……」
沈渡的話竟然讓朱顏無言以對。
雖然聽上去有些奇怪,但又覺得像是這麼個道理。
無奈,朱顏只得再次轉身坐回到了沈渡面前。
一口一口的餵著沈渡喝湯,沈渡的一雙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朱顏。
這幾天連番熬夜,朱顏眼底下一片青黑,眼白泛紅,可餵他湯卻是一絲不苟,眼皮子都不眨。
朱顏放下碗,皺眉看沈渡,沈渡看她,兩個人你瞪我,我瞪你,直到……
「沈渡,咱們要不商量一下補償的問題?」
朱顏掰出手指,
「你看啊,我的誤工費,還有伺候你的工錢,跑腿費……」
沈渡的唇角終於撇下來了,低頭看朱顏伸出的手,將面色沉下,極其不情願的從懷中掏出一袋銀兩扔到了朱顏手中,朱顏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放心,我一定會服侍你到傷好完全的。」
「你原本就該對我負責,這都是我體恤你給的賞銀,懂?」
朱顏咧嘴,何必跟錢過不去:「好嘞,多謝沈閣領賞賜。」
沈渡有點想收回剛剛的話。
朱顏掂著錢袋子,總感覺哪裡不太對,沈渡為何給的這般痛快,好似早就知道了自己會要。
「以前沒見你有隨身帶銀子的習慣呀。」
「從今天開始的。」
朱顏:……
——
過了好幾日平靜日子,眼見沈渡傷口處慢慢結痂,朱顏心裡頭歡喜,朱府來人稟報,說是朱闊身體不適,想讓朱顏回去看看。
父親身體不適?朱顏匆匆回到家中才發現自己的父親只是稍感風寒,見到他的時候還神情悠閒的在外面澆著花,逗著鳥。
「爹,你想我便想我吧,何苦編這等理由惹女兒掛心,沈渡又不是不放人。」
朱顏正欲上前怪罪,朱闊連忙將其拉到一旁,悄悄的言道,「其實也不是父親讓你來的,是相爺,他想見見你。」
一聽這話,朱顏心頭咯噔一沉,張行微來了。
他來找自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