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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喃喃，「……有毒。」

一清脆利落的女聲從帳口傳來。

「皇祖父，孫女救駕來遲，還請恕罪。」

只見沈司鷺一襲颯爽勁裝走了進來，看也不看地上的八王一眼。

「好啊，辛苦你了。」老皇帝從容不迫的笑了笑，語重心長。

一旁站著的沈素呆愣著，復又低頭看向明德帝，他從頭到尾都很鎮定，原來是早有安排。

果然是只老狐狸。

「逆賊八王已死，從犯皆已伏法，請陛下示下。」

越祈安姍姍來遲，黑袍帶血，手持利劍，劍刃的血液滴答滑落。

沈司鷺扭頭望他，瞳孔一縮，手悄然攥緊。

……

酒館。

「來，幹了！我今兒小命差點撂那了，必須喝一個！」沈素端起一杯酒，直接往嘴裡灌。

「霸氣！不愧是太孫殿下！」盛南秋鼓掌，也跟著喝了杯。

越祈安擰眉，想攔著她，可沈素一把奪過酒罈，瞪著他，他只能作罷。

「好酒量！繼續！」盛南秋慫恿著，沈素紅著臉喝了一碗又一碗。

不過三碗下肚，她就醉醺醺的趴在桌上，嘟嘟囔囔的。

「沈素？」盛南秋戳了戳她的臉，越祈安見狀一拍開他的手，冷聲，「你故意把沈素灌醉想做什麼？」

前者收回手抱臂，挑眉，「醉後吐真言，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的心裡話？」

越祈安眸光一暗，沒說話，看著盛南秋放低聲音問道，「沈素，盛南秋和越祈安，你喜歡誰？」

「晤……」沈素嘟起嘴，皺眉，似乎是在思考。

兩個男人都不自覺的屏息凝氣看著她。

「當然是……越祈安啊！」沈素大喊，拍桌，又趴下。

聽到這，越祈安唇角上揚，頗為得意的看了盛南秋一眼，這人氣的磨牙。

盛南秋不甘心問：「為什麼！」

「京都花美男，排行榜，越祈安可是第一哎！老帥了……」沈素迷迷糊糊的回了他句。

這把盛南秋氣的直接甩袖走了。

留下傻樂的越祈安和醉成酒鬼的沈素。

可越祈安還沒得意多久，沈素就拉著他的袖子，大聲嚷嚷。

「我們去拜把子！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他氣的頭疼，沈素這腦瓜到底在想什麼，不想點別的關係。

「拜把子只是兄弟情，你只想和我做兄弟嗎？」越祈安伏下身，臉對臉，鼻尖幾乎要碰上。

可沈素反應遲鈍，大著舌頭言：「……與子同袍！」

被越祈安一把捂住嘴，抱起來。

沈素「唔唔」兩聲，委屈的捶他的胸口。

不讓說，拜把子也不讓，大壞人！

東宮。

越祈安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眼睛看著她紅潤嘟囔的唇，彎下腰。

偷偷採擷了一口芳香。

而後替她掖好被子，走出去，吩咐昭月，「照顧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