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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天哪，你听上去似乎吓坏了。”
&1dquo;我是吓坏了，吓得要死，他们可不像你所想象的那样白给。”
&1dquo;这么说真的很严重？”
&1dquo;也许不是的，但咱们必须得慎重。”
&1dquo;这么说或许我还是不起诉的好？”
&1dquo;你必须起诉，如果你不起诉，那咱们就真的完了。”
&1dquo;喔，是的，这我看得出。”
&1dquo;你起诉，但一定小心你和你的律师都讲些什么。”
&1dquo;好吧。你还爱我吗？”
&1dquo;你知道我还爱你。”
&1dquo;你想我吗？每时每刻？”
&1dquo;每时每刻。”
&1dquo;还有别的事吗？”
&1dquo;据我所知，现在还没有。你都说了吗？”
&1dquo;我想是的。”
&1dquo;你最好把电话挂了吧，没准有人会来我这儿。”
&1dquo;你听上去好像是想甩开我。”
&1dquo;只是出于常识。”
&1dquo;好吧。这件事总共要持续多久啊？”
&1dquo;我不知道，或许相当长一段时间。”
&1dquo;我渴望见到你。”
&1dquo;我也是，但咱们必须慎重。”
&1dquo;那好吧——再见。”
&1dquo;再见。”
我放下了电话。我爱她就跟兔子爱响尾蛇似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件多年未做的事——
我祈祷了。
第九章
大约一周以后的一天，内提迅走进我的个人专用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1dquo;那位纳德林杰小姐又来见您，赫夫先生。”
&1dquo;让她等一会儿，我得打个电话。”
她出去了，我打了个电话。我得做点什么以便控制住自己。我给家里打了电话，问菲律宾仆人是否有人来过电话，他说没有。接下来我便按响蜂鸣器传唤内提让那女孩儿进来。
她看上去与我上次见到她时判若两人。那时她看上去像个孩子，此时她看上去像个女人。这部分原因可能是她身着丧服，但显而易见，她经受了不少打击。我觉得自己像个卑鄙的家伙，不过这女孩子很喜欢我，这又让我感到激动。我和她握了手，请她坐了下来，问她继母怎么样？她说鉴于所生的一切，她还好，我说这件事真是骇人听闻，我听说后十分震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