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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想了想，加了句，“很乖！”
导购对着柳衿露出八颗牙完美笑容。
镜子里长飘飘的柳衿弯弯眼睛。
那边，男生不依不饶，狠狠踹了脚旁边模具模特。那一瞬间，闻不就清楚地看到导购眼里闪过的心疼——对模具。
“这人好坏。”柳衿跟闻不就告状。
闻不就轻轻按下柳衿脑袋，沉下眼。
“我还不知道你啊宋思燕，你不就是喜欢有钱长得帅的吗？不看看自己什么样，配得上吗？”男人扯扯衣领，“还有那孩子是谁的？我就说你有问题，死活闹着跟我分手，怕不是孩子跟别人生了拿我当备胎，欺负我老实人！”
“呸！去你老妹的老实人！就你？”宋思燕气的冷笑。
宋思燕身后，钻出一名白裙子白短袖，衬衫上面印着向日葵的小女孩，女孩看上去只有三四岁，圆脸圆眼，一脸惊慌。
“老师，我怕。”女孩抱住宋思燕的腿。
“她跟你穿一样的衣服，她不就是你的孩子！”何毕思毫不顾忌大喊大叫。
“何毕思你个凑沙皮！”宋思燕一嗓子整个店内顿时鸦雀无声，“这特么是我的学生！！”
“我跟你分手是因为你又蠢又傻又白痴好吃懒惰不思进取自以为是！”
“你——”
“你什么你！我不会拿手指人吗？”宋思燕举起手指，学着何毕思的样子对着他指指点点，“愚昧无知好逸恶劳损人利己见利忘义骄奢淫逸！八荣一点没有八耻占了大半你有什么脸来找我？说要我出钱给你还房贷但是房子跟我没关系的是不是你？自己工资两千块没钱给你奶奶过生日要我买礼物说要给你家人留个好印象的是不是你？要我好好赚钱给你弟弟买房的是不是你？”
“以前在学校里是瞧着你人模人样，出了社会才现你这是人模狗样！带着你装满水的脑子给老娘滚啊！”宋思燕捂着小孩的耳朵喊。
“……”
“赫……赫！”何毕思气地只会喘气。
“好！”闻不就举手鼓掌，柳衿一脸茫然无措跟着鼓掌。
店里稀稀拉拉的掌声渐渐沸腾，有人趁机大喊，“渣男滚！”
柳衿看众人脸上表情，和手里鼓掌的度，点点头。
这个我熟！
于是柳衿鼓得更欢快。
何毕思咬牙切齿，又觉得丢人，撂下一句狠话便往外走。
闻不就放下手，揽住柳衿，下巴搭在柳衿头上，目光微抬，眸色深沉。
何毕思对上他暗含警告的目光，背上一阵冷汗，心中怵，压下眼中恨意，垂下头灰溜溜地跑出店外。
闻不就一直盯着他消失的背影，松开抱着柳衿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