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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了！！！哈哈哈哈哈！”趁着其他三个人心不在焉，肖龙终于迎来今天的一次胜利。

  *

  成绩刷出来的那一刻，小小的心狠狠地紧了一下。

  612，全省排名5ooo分段。

  和她估算的分数相差无几，既无意外，也无惊喜。

  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听着耳边唐怡的尖叫，她觉得现在好像登到山顶的那刻，举目远眺，却现风景仅此而已。

  “怎么了小小？”唐怡欢呼后凑过来：“612！考的很好啊！怎么不说话了？”

  陈小小一把抱住唐怡，找回了点实感：“我很高兴。”

  周执诚面色不虞，他的省排名够不到北城大学。

  肖龙不知道这么多，他只看到周执诚的分数是最高的那个：“牛啊哥们，就这还不高兴吗？”

  “但没到北城的分数线。”

  “每年全国能有几个考上北城的啊，那你这分数都够上我们学校红榜第一排了！”

  肖龙说的很在理，但当事人不这么觉得，周执诚仍然情绪不佳，这让小小和唐怡不好意思大咧咧地在一旁展露欢喜。

  唐怡第一时间给所有人了消息，她妈妈的电话也立刻甩了过来。

  “哎，好好好，那我现在回去。”挂掉电话，她试探地问：“要不然，我们就先散？”

  走出网吧的时候，陈小小的不现实感还是非常强烈。

  这就是期待了整整三年的时刻吗？

  阳光斑驳，透过枝桠落在地上，天空蓝盈盈地挂着几朵稀疏的云，街上的行人神色匆匆，车流不息，每个人都好像有着既定的目标，闷头往赶路。

  三年前出中考成绩的时候，她几乎没有什么波澜，考上一中几乎是既定的结果，无非是哪个分段而已，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如既往的生活，只不过目标从中考变成高考。

  而现在，她却迷糊起来，站在山顶之后，似乎再也没有另外一座更高的山明确地矗立在视野之中，远方是迷雾，蜿蜒出无数条小道。

  每条路上都是人，但站在岔路口的小小，忍不住对每一条路的终点都感到好奇。

  “诶，你家是那个方向吗？”肖龙疑惑地叫住了要跟着小小一起走的周执诚。

  周执诚：“我要先去姨妈家一趟。”

  和肖龙与唐怡说再见后，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显得有些尴尬。

  毕业典礼的告白后，小小没再和周执诚有过什么私聊。

  上次他来邀约，小小也是回了个表情就糊弄了过去，但现在并排走着，似乎没什么好办法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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