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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戴文也可以借一部手機來打電話的,但這個笨蛋不記得家人的電話號碼。
於是他很快就在對家人的思念中睡著了。
安琪試圖保持清醒,但今天確實太過疲憊,她眼前的霓虹燈漸漸變得模糊。
之後不知道過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間,有什麼布制的東西突然罩到了她身上。
幾乎就是那一瞬間,安琪霎時清醒過來,手在懷裡拉開了槍的保險。
但是在她拔出槍來之前,她的手臂就被按住了。
安德魯在她耳畔小聲說:「周圍都是遊客,你在這裡掏出槍來可不好解釋。」
安琪向周圍瞥了幾眼,警惕道:「你在幹嘛?」
安德魯放開她,聳肩道:「只是想給你蓋件外套,我睡醒了。」
安琪坐了起來,戴文還在熟睡。
天色蒙蒙亮。
安琪問:「現在幾點了?」
安德魯說:「5點。」
安琪看向他:「你有手錶?」
安德魯搖頭:「年紀大了醒得早,我的生物鐘就是5點醒。」
安琪拎起他裹滿煙味的外套丟到一邊,嫌棄道:「然後呢?你是不是還想說你有個女兒,要是還活著應該跟我差不多大?」
安德魯一下子笑出聲來:「你是真的不好騙。」
那之後的幾天裡,安琪他們暫且依靠著安德魯的錢生活,只要是無需身份證明的消費倒是都還可以順利進行。
但是安德魯身上的現金畢竟還是有限,當錢少到一定地步的時候,安琪提議接下來能偷的東西就偷吧。
於是他們確實成了媒體口中的那種人類,聰明狡詐、人情淡漠、犯罪率高。
有時安德魯也會問安琪想到什麼潛入希斯特生化所的辦法沒有,安琪就理直氣壯地說沒有,然後安德魯便聳聳肩,倒也不催她。
戴文就更不催了,似乎在他眼裡,安琪只要願意帶著他一起就萬事大吉。
但不管有沒有好辦法,這個三人小隊總是在一路向著希斯特生化所接近著。
與此同時,情況在進一步惡化,街頭的灰軍裝更加密集,來去匆匆地調查著視線範圍內的可疑人等。
就像安琪曾說過的,那晚針對試圖出境的外籍人類的追捕只是個開始,第二梯隊就是全境範圍內的外籍人類,走路被攔下來檢查身份證明將是常事。
所以他們只能更加躲躲藏藏。
戴文和安德魯都把身份證明給裝進襪子,塞上石頭沉進河底。安琪倒是沒扔,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安德魯有時會調侃她:「你是把身份證明當成了你是個人的證據嗎?一種精神寄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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